005 妥协了:她说,他聪明的让她有点心疼(第1 / 8页)
翌日,清晨,以濛没有在祁邵珩的预计醒过来。
持续低烧,依她现在的状态又不适合用药,医生对这样的患者也没有丝毫办法。
注射药的强度太大,现在的她只能服用口服药。
“阿濛,喝药了。”
撩开她额前被汗水润湿的碎发,祁邵珩伸手将一边放着的干毛巾拿起来,给她擦了擦发烧过后蒸腾而出的汗水。
吸了汗水的毛巾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,草本木本的清爽的香味,以前祁邵珩觉得这是她特殊的体质导致的,这样的特质更让人喜欢,但是,从前两天在以濛昏睡给她做过的身体检查报告来看,人体出汗发香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。
站起身,将卧室内的窗子关得严严实实的,不让外在的花香影响到室内,花粉过敏,本就不是什么大的问题,不过依以濛现在的身体状态,这些小问题都要谨慎。
几日不见,思念在作祟。
坐在牀前,修长的指轻抚上她的眉眼,虽然最近总是能看到她的照片,但是平面的冰冷触感及不过现在的温软。
“遵循那错望的道途,我踩到荆棘,才晓得它们不是花朵……”
——泰戈尔
卧室,晕开的暖橘色灯光下。
“祁邵珩......”模糊不清的呓语,他误以为她醒了,没想到半睁开眼的人,看他一眼说了一句,“你等着,我们没完。”
话音落,牀上的人翻身,继续闭上眼,睡着了。
不肯好好吃饭,又消瘦了很多。
明亮的室内灯光,怕她睡不安稳,祁邵珩将室内的吊灯关掉了,昏暗的壁灯让睡梦的人蹙紧了眉头。
‘啪!’地一声将明亮的灯再打开,牀上睡得不安稳的人,脸上的神色安然了很多。
惧黑?
什么时候又多了这样的习惯?
祁邵珩站在牀侧,哭笑不得。
他这才意识到牀上的以濛根本就没有清醒,到现在她都是在说梦话。
苍白的唇色,只有脸颊带着些许病态的晕红,果然又是病了!
刚才进来他听医生说,这次小小的花粉过敏,就让她整整烧了一天,虽然是低烧,低烧最磨人,也最难以承受。
哎,身体怎么会变得这样差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