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鼠屎污羹朝护鼠(人殉制) 第178节 妃哀念悲欢合散捕风捉影兄为妹（第2 / 3页）

“我在南京听说，汤千户被罗仁等一帮土匪，打劫了大银庄。这使我很是解气。我此次来，也想让妹子，在皇帝面前，整治一下汤家。汤千户勾结，中官裴可烈，纵卒鱼肉穷人，为非作歹呀！黄娟是皇妃，应该没啥的问题，我如此地想。”黄墡听假如俩字，看眼孙嫔，脸上露出一丝的希望，看向黄娟地说。

“去看我时，哥这样一说，我让他看的纸条。他很是沮丧，我们就来到孙府。”黄娟说。

“你若有奏折，先给了我，皇帝病好，太子呈给皇帝，这样也行！”孙嫔一听兄妹话，没法再露骨了，就如此地说。

“太子在南京？”黄娟问。

“最近就回。”孙嫔说。

“我也听你父亲，说过此事！”大妈也说。大妈说的你父亲，也指的是孙嫔父亲

“此人是海宁，有势力恶霸。”黄墡接话说。

“黄墡说的汤千户，我的保镖陈三也说过！”孙嫔听着想着，挺感兴趣地说。

“我们被带进汤家，兄妹成了家奴。汤老万是汤千户父亲，也是个中官，很有势力。汤老万有五妾，其中一妾，是黄村人。我们有远亲关系，管妾叫表姐。我俩进了汤家，当时是孩，管家逼让表姐摁手印担保，定的卖身契约。我俩岁数小，表姐对我兄妹特别关照，亲如弟妹。在表姐关照下，几年下来，我们比其他家奴处境强些。谁知那年汤老万死，按皇朝人殉制，妾要去陪葬，其中含表姐。表姐叫去我俩，说人殉制害人，汤家没个好人，表姐要被陪葬。表姐让我俩逃命。我俩在汤家一干五年，我已十八、妹十四岁。表姐如此地说，还给些银两，偷出并销毁家奴契约。表姐救了我俩，我俩趁天黑，逃出了汤家。我们逃到南京，过有一年时间里，又去了趟海宁，想看看表姐。表姐真的和其她妾，陪葬了汤老万！”黄墡仰天长叹着说，为被陪葬的表姐，眼又转了泪水。

“哥说的没错。我们给表姐，在离汤坟不远，竖了个墓碑，以示纪念表姐。我们又回到南京，看皇朝招靓女，哥让我一试，想出人头地：一是想惩治汤千户，二是为表姐报仇。哥想一个办法：卖身送我进皇宫！我进皇宫后，哥白干苦力三年，后偷学当账房先生的本事，才出了那家，按契约满三年，那家不久破产，哥不愿再在给那家干了。”黄娟心也是不好受，脸上的郁闷不断再加重地说。

“孙主不知道，海宁的情况，中官裴可烈，与

汤千户很铁。汤千户父亲汤老万，原是海宁的中官，裴可烈在汤老万属下，一直做事着。汤老万有病后，向皇朝荐裴可烈，裴可烈当中官后，围着汤家转。汤家做啥坏事，没人敢管，庶民们看着汤家，敢怒不敢言。罗仁一帮土匪，打劫了汤千户银庄，有万氏帮人帮忙，庶民拍手称快。我听说后，心里很高兴。万氏帮人，总帮主是万年吼。万年吼是哪人？”黄墡有点解恨，环视在场人说着问。

“哥先别说那事。”黄娟说。

“黄姐进宫，真不易。皇帝假如驾崩，黄姐真得好好琢磨。人殉祖制，不好规避呀。”黄娟叫母亲为二奶奶，表示出亲近的友情，孙嫔叫声黄姐，同情地说。黄娟没当庶母前，与孙嫔姐妹是二人友好的称谓，黄娟当庶母后，也希望孙嫔如此地叫。但孙嫔遵辈份的规矩，一直叫黄娟为庶母，孙嫔今天改了叫，是想给黄娟个暗示。

“黄娟进皇宫，真是不易。”看眼黄墡、黄娟，大妈如此地说。

“孙主如此说，皇帝驾崩是真？”黄墡一听急问。

“捕风捉影，兄为妹！”母亲笑着说。

“黄墡别乱猜，我说假如。”成语解释：风和影是抓不着的，比喻说话做事，丝毫没事实根据，出处《汉书?郊祀志》。这是一种隐蔽的暗示，黄娟是否能理解？孙嫔故意隐瞒真情，没正视黄墡脸，看向黄娟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