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帝畏惧瑞应灾异 第409节久假不归是周干六救妾同力协契（第2 / 3页）

“侯齐在南京时，见过万年吼和周干，二人是李家女婿，互不相让。二人在永城上学，就一直斗，谁不服气谁，命运安排吧！”孙太后说。

“阿弥陀佛！万年吼当过官吏，不满皇朝人殉，放跑在押四位县令，他弃吏当匪，是这样的？”悟能说着问。

“是的。”孙太后说。

“俩在永城，周干是我家邻居，万年吼是县令儿子，我比较清楚。我闺女与他们，在一个学堂，念过私塾。人都变样了。家一直很穷，周干差事，是我闺女给找，周干早忘了。在洪熙年间，周干受重用，有银子不敬父母亲，娶仨老婆。周干父亲叫周可。周可在闺女家住，已没几年了，姑爷买块地皮，埋葬了岳父周可。周干是官吏，怎就成骗子、瘪三？”听悟能一席话，父亲一脸的不解，净想着二人事地说。

“是啊！父亲说的没错，周干变得太坏了！”孙太后想着周家些事地说。

“周干不学好，骗银子，去‘打钉’，阿弥陀佛！”悟能说。

“‘打钉’，我知道！”孙太后听着说，不想让悟能说此类话，想起看书看的知识，在我国明朝，男人会出于对“性”需求，花些银两到青楼寻欢作乐。小姐虽与其它时期没本质区别，但总是希望通过一些的“桥梁”，来为自己的行为进行缓冲、掩饰，有过渡勾引觉得 “顺理成章”。阴太山著《梅圃余谈》描述：明朝时北京皇城外妓院林立，笙歌不断。外城度日艰难的百姓，则往往勾引数名丐女，私设娼窝，称“窑子”。窑里天窗洞开，光线明亮，且专挑靠路边墙壁，凿出两三小洞。当窑姐儿丐女则涂脂擦粉，光衣露体坐屋内，口吟唱曲，作出种种撩人挑逗姿态。浮梁子弟路经该地，常贴壁听洞声音，向内窥视，情不自禁会叩门而入。在此同时

，窑姐列队迎接，由顾客挑选中意的，顾客投下七文钱，便可带窑姐行龌蹉事。时间大概是半时辰，此逛窑称为“打钉”。窑姐在室内敢于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以引诱男客，没在外面“拉活”的，通过此特殊方式——打钉，来为自己的生意引来客人。墙壁被凿孔的就像一张非常容易被捅破的纸般，没起到真“遮”的作用，却起到另种“露”的效果，是不露而露、欲遮未遮的境界，正是窑姐将 “隐晦”式性文化，体现得淋漓尽致。其实，人们对窑姐的做法，早已心知肚明，对此过分的“招摇”，给予一定的肯定。且 “隐晦”式的性在当时，形成一种社会式的性文化共识。人们不愿拆开此堵没真正意义的“墙”,毕竟墙给人留下了些颜面、遮住了些的丑陋。那确实是一个正义和龌蹉同时并存且又是混淆不清的社会。

“嗨！周干娶仨老婆，去干那事！”父亲听着孙太后说的社会现象，联想不学好的周干有气地说。

“贫僧说此话，有点冒失，请太后见谅！阿弥陀佛！”悟能怕孙太后有怪罪意，一脸歉意地说。

“这些情况，贫僧初次听说，周干和万年吼，有天壤之别。阿弥陀佛！”悟能说。

“咱无意闲聊，是吧父亲？”看眼父亲，孙太后冲悟能笑地说。

“是的！”父亲看向悟能笑地说。

“词从北京庶民中传出，人没去过，就不知道此事。”悟能说。

“是啊！母亲病了，周干不管，没点孝心。留妻在北京，周干不给一文铜钱，几年不回，让妻养他母亲。周干偶回北京，既不尽孝道，也不尽夫妻义务，到南京，骗银逛窑子。他真是不可救药！李六家给了银子？”孙太后有气周干地问。

“周干与兰琴说，去京城办差，半路被打劫，来回没了盘缠。兰琴给20两银，周干就走了，万年吼来了，派人追踪周干。周干进个窑院，那片是窑院。派去两人，闯了进去，周干与窑姐正在亲热。两人摁住周干，逼出二十两银，回到杨宅，给了兰琴。阿弥陀佛！”悟能挺解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