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仄仄锋芒摇翰墨（上）（第1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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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惊羽被他气得脑袋抽筋，险些一口老血就这么喷出来，回身想要一巴掌打上去，可惜还在中途就被纨素淡定的拦了下来。
“殿下衣服还没换好。”
给孟惊羽换衣服的动作不断，纨素道：“杀人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卖到妓院。”
孟惊羽无奈抚额：“你那是特例，还有没有别的？”
纨素语调不变，道：“有。”
“殿下，殿下，二殿下！”
一名小厮打断了孟惊羽的思索。
“何事？”
“启禀殿下，宫内传召。”
“知道了，你下去吧，”孟惊羽吩咐那传话的小厮离开后，朝身边的人展了展胳膊，“纨素，更衣。”
孟惊羽彻底服了：“纨素，跟你家殿下我也不能多说两句么？”
纨素道：“能，殿下。”
孟惊羽深觉自己再跟他说下去肯定会疯，大大叹了一口气：“我是得有多无聊才想到会跟你说话？”
纨素答道：“很无聊。”
“这句不用回答！”
孟惊羽身边那人身量高大，一身婢女打扮，化了淡妆，面容娇俏却没什么表情。
正是孟惊羽的随侍纨素。
孟惊羽脑中疑惑未解，若有所思的看着纨素道：“你说，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在几年间完全换一个性格？”
纨素一边给孟惊羽换衣服一边简短回答：“很多。”
孟惊羽“嗯”了一声：“举几个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