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懵懵懂懂的模样。
“你背着我偷偷努力了？”
“嗯。”徐欥重新低头，继续手中的动作，并向她解释：“上一次给您修剪指甲的时候，我很生疏。”
因训练一时未有明显进步，对她付出的时间和精力，产生出愧疚，他摆低姿态而卑微请求的小可怜模样。
钓而不自知。
就……还挺要命的。
时舒鬼使神差地点头：“嗯。”
……
重新稳定：“我会继续尝试，继续努力的，直到有一天战胜自己。”
他不会放弃的。
“行。”
……
这话题聊到这儿终止。
他修剪指甲的动作显然比第一次要利落干脆得多。
安静空荡的房子里，指甲修剪刀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咬合，一声声厮磨，咬在了时舒的心坎上。
刚才那一阵消退下去的感官体验，再一次放大，痒意难解。
“徐助理。”
裹着白色浴巾，单膝跪地，仍专注于指尖动作的徐欥，懵懵仰起头：“嗯？”
时舒欣慰一笑，手握住矿泉水瓶身，仰起头喝水。
这一幕落在徐欥眼中，他顿了顿，说：“您的指甲，又长了。”
他又停顿了一会儿，似乎也不确定在这个时候，说这件事情合不合时宜：“我还能不能，继续帮您剪？”
湿漉漉的狗狗眼。
因紧张和今晚低落的情绪，浅浅咬住唇珠，轻抿着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