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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?有这个?邱广寒抢上来。三十六个……三十六个——不对啊。
情急也是在事后,这被突袭的一下,怎么会记不得?若别人也就罢了,林姑娘却绝不是那般浑浑噩噩的人。
难道你是认为……林姑娘一直在说谎?但……但她故意说是刀又有什么好处?难道不是更容易被揭穿?
凌厉摇摇头。她并不知我们已经怀疑了慕容荇,所做的一切。犹在以她自己的方式回护他。她当然也可以选择不说谎的——选择承认伤她的是剑。可是大概她太急于表明伤她的不是慕容荇的兵器——既然说了谎,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。就表明她知道若按真相说出来,一定会对慕容荇不利。
他停顿了一下。我们之前一直在说这些都是推测,没有证据——我倒是从金针寨带了个东西来,听说正是夏庄主向他们要的。
可是那遇害之人的名册?夏铮顿时立起。
那壁厢邱广寒尚未出来,凌厉敲了夏铮的门。
这一追可去得久呢?夏铮颇怀善意地笑道。广寒还在生气么?
我也不知道。凌厉讪笑。适才匆忙走出,实在失礼,庄主见谅。好在这段时间我已问到一些事情,恐怕对庄主有用。
哦?说来听听。
庄主之前提到,林姑娘的伤口如何——这一层我也想,只是却不同于庄主的目的。适才我去了金针寨问了那日的人,得知林姑娘的伤口是剑伤。虽不能保证是青龙剑法,不过也**不离十。
不错——虽然不全,但人数却是有的。
让我。夏铮伸手接过,翻开细细起来。
三十六人。他喃喃地道。慕容荇……也在其中。这边有是个人的名字不详,未曾写出,可是……唉。这水葬未免太过草率了,便不是将人家家里人叫来人了之后,才去水葬的么?为何又如此着急地……
舅舅!门口邱广寒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兴奋,一跳跳进屋里来。咦——凌大哥已经回来了?你们在什么?有什么发现?
这里有一个金针寨所记的当日受害人数与名字。
我适才的说法,亦只是种推断。若不能保证是青龙剑法,那——这推断更要打个折扣。
庄主的推断要打折扣,不过在下的推断却只消有这些消息就够了。庄主是否还记得我说过林姑娘告诉我他认为是刀伤吧?
记得——但却不一定是事实。
可是金针寨一位姓黑的兄弟告诉我那伤口细而窄,是剑伤,可见是从后刺入的剑刃,并不是砍伤,这又怎可能被误认为是刀?
林姑娘当时情急,记错了也不奇怪。